自從北上後,一直都在奔忙中過度。

週日懵懵朧朧藉著月色直奔台北,處理完宿舍的情事便開始家教的奔波,
中午搭著公車從萬華直奔信義區參觀老弟的宿舍,
最後把宿舍稍作打理,外加添購一個書櫃(最後的用途竟然是擺雜什,始料未及)
父母便直接驅車回家。
晚間家教途經凱達格蘭大道,只能說萬頭攢動,但比起去年實在是小巫見大巫。
最後是美拉無止盡的抱怨宿舍打理清掃的牢騷,
老弟跑來宿舍享用美拉酒飽飯足帶回來的菜尾,
以及學弟喬遷進來宿舍的種種雜亂。

週一和美拉為了就學貸款來回在校園奔波,
爾後直屬學弟抵達後種種需要我幫忙的情事,
以及跑到台北車站幫女性友人購置中秋節的車票,
一整天下來把我的身子都給累癱了,兩腳整整走了超過6小時以上。
最後和美拉還有??一起至民生西路一間頗負名譽的粽子店享用晚餐,
不過那已經是晚間10點後的事了。

週二也就是今天依早帶著學弟到學校辦理註冊兼轉悠,
最後把學弟送上宿營,我的任務終告結束。
沒想到和眾學弟們坐在小福發呆還會被去年『騷擾』我和學弟約莫一小時的怪叔叔,
開口便問那個是台南人,我心忖死定了,不知情的學弟定會把我拱出去。
果不其然,怪大叔欽點我後劈頭便問去年一樣的題目:
『你覺得陳水扁說的話會兌現嗎?』
碼的,他兌不兌現干俺啥事?或許那位教授輪椅脫產學的吳姓女士應該會比較清楚。
接下來以連環砲的攻勢問我有沒有參加許添財市長的鄭成功文化節
就算我有參加又幹嘛要回答你?我不情願回答沒有,他竟然還很詫異,
一直不停繞著我打轉,像極一隻面對一大塊腐肉嗡嗡飛轉的噁心蒼蠅。
於是我告訴他我不想要作任何回答,也不想要跟他繼續聊下去,
蒼蠅還不死心的提出說:『好,那我的第二個問題是...』
我直截了當的說:『先生請你走開好不好?如果你再繼續的話我就要告你。』
蒼蠅才摸著鼻子悻悻然的逃離腐肉現場。
心想去年我和學弟就是那般的單純,才聽他大肆喧嘩說自己是台大退休教授,
和王永慶的親戚有所認識啦,然後要在淡水蓋一棟比101高一倍的國際大樓。
(當下我想:等蓋成我看淡水那種低窪地區早就被溫室效應上漲的海水淹沒了)
今天總算報一箭之仇,心中真是不吐不快。
下午百無聊賴地回宿舍小寢一番,晚間一個人到公館和師大商圈轉悠兼用膳,
總算結束了這三天來的奔波。

美拉回台南奔喪了,學弟也去宿營,接下來的日子相信會比較清幽吧(菸)
對了,說到清幽還真有點不習慣。
自從寢室內那位和我一年講話不超過50句的學長離開後,
搬來了一位台南一中和雄中的學弟,
也跟著搬來他們的朋友和同學,每天呼盧喝雉的生活讓想要靜下心看書的我,
頓時感到不甚習慣。

我想,我越來越能體會房蒲的心情了(無奈的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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